Gossiping-20051028

自從搬到永和以來，就比較少在台北遊走，雖然永和與台北只有一橋之隔，但橋的兩端卻是截然不同的世界，一邊是街道整齊、商業興盛的都市，另一邊卻是十足的衛星城鎮景色，就連遵守交通規則這事都有極大的不同。

又好一陣子沒和Ivy在台北市逛逛走走。最近因為其中一雙皮鞋穿了之後，會鬧腳痛，剛好「六兩」鞋店（La New）正在慶祝他們的職棒隊打進前三名，全面八折促銷，禮拜三的晚上，兩個人就約去信義路、新生南路交叉口那家「六兩」看看，只是「六兩」的鞋子還是老樣子，大部分都不中看（但其實很中穿），看中的卻沒有我們要的尺寸。

失望之餘，兩個人轉進永康街解決一下我們的晚餐。或許很久沒來永康街了，好像有一些變化。在靠近中後段的地方有一家台南蝦仁肉丸，這的確是台南的特色小吃之一。不過在口味上，似乎有向台北人一般口味做調整，比較不甜；份量上，跟台南市開山路上那家蝦仁肉丸店的比起來，也縮水一半。兩個人故意不一次吃飽，就為了可以轉戰下一家，「永康街高記」。

跟信義路的鼎泰豐比起來，高記是委屈了點，我是不太吃小籠包的人，但是燒賣類的點心倒挺愛的，像是兄弟飯店的港式飲茶，他們賣的點心就很不錯。兩個人在高記點了重酥蟹殼黃、港式蘿蔔糕、蟹黃燒賣、杏仁豆腐。高記的重酥蟹殼黃，表面很酥且很整齊均勻的佈滿白芝麻，光是「色」這方面就很讚了，咬下去，裡面該有的滋味一股腦都衝進嘴裏卻又不燙舌。只是杏仁豆腐，並不是像平常自己在家做的那種形式，好像不太適合在秋天微涼的天氣點這道甜品。

滿足了口腹之欲，想想很久沒逛書店了，便到鼎泰豐隔壁的金石堂。關於閱讀的習慣，大約是大學時代養成的。一開始是計算機概論的老師，有一次在課堂中不知怎地，對著剛上大學的我們談到閱讀這個議題，他說大學四年，除了唸學校的課程，玩該玩的，最好能夠養成唸課外讀物的習慣，他認為唯有大量的閱讀才能讓一個人的想法快速的增長。他也為我們定了一個閱讀量－－四年、100本。當時聽到這個說法，有一點是因為這種說法，為閱讀而閱讀。四年過了，還真的給我唸了超過100本的課外讀物，其中一大半是天下出版的管理、經濟類的。

工作後，閱讀的習慣不是很好維持，常常離開公司後腦子就自動處於休息狀態，真要靜下心來把一本書從頭到尾唸完，已經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了。有時候唸書還是因為工作可能有需要才去唸。但是一個人的時間，一天24小時是固定的，要在這麼有限的時間資源內唸到(並唸完)自己想唸的書，的確有所困難，雖然不能稱之為閱讀障礙，但是現在自己在閱讀這事上，的確存在閱讀情緒方面的障礙。不過，這並不會影響我們逛書店的情緒，最後還是各挑了兩本書買回家。

幸好我們現在還沒有小孩的牽絆，偶爾，下班後的夜晚還是可以這麼悠閒的過。

The Small Town Beyond Memory－Part I

最近似乎有點沉溺於緬懷舊日時光的情緒中，回南投時會翻翻高中以來的相片，就連隨手拿起的漫畫，都是像【遙遠的小鎮】這種對過去無限反省/補償心理的那種。對於過往，我想每個人的心裏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情緒，不論是美好的、遺憾的、或者是不堪的。

【遙遠的小鎮】是一部翻譯的日本漫畫，作者谷口治郎已經年過耳順之年，對人生自是有他的感觸與體驗。故事中的主角--48歲的中原博史，在一次出差到京都返回東京的途中，因為宿醉，不知不覺地搭上回他故鄉(倉吉)的電車。偶然回到故鄉的他，發現原本熟悉小鎮街道的線條早已不再，就連他的老家也都面目全非，對他來說已無任何熟悉的事物可供他回憶。在街道遊走間，來到他母親的墓前。臨走前一陣睡意或暈眩突然而來，回神後，卻意外發現他不再是原本的中年男人，而是當年那個14歲少年，而他則在這「再活一次」的14歲時空裏，試圖阻止離家的父親…。

對我來說，「家」有好幾個印象，而第一個是在草屯市區的老家，對這第一個家的情感是複雜且深沉的。

印象中祖母鎮日坐在門前的騎樓下納涼，跟來來往往的鄰居聊天；曾祖母帶著我們這些曾孫四處玩，還負責幫我們把屎把尿；爸媽白天都要去銀行上班，把我交給曾祖母跟三嬸帶；三叔繼承祖父的事業－刻印－用他自己磨的刻刀，俐落而快速的來來回回刻著印章，刻好的印章會像疊積木似的堆在店頭；而三嬸好像整天都在廚房裏張羅一家的午餐（爸媽負責曾祖母、祖母的早餐與晚餐）；我跟堂姐、堂妹只要負責玩就可以，只是偶爾會把我們自己反鎖在三樓，還得勞動三叔表演特技，從頂樓屋突的部分開窗進屋救我們。

兩位姑媽早在我有記憶以前就已經出嫁，一位嫁在草屯，離我們老家很近，一位嫁到台中。二叔一家很早就搬出去住，和草屯姑的夫家很近；四叔則因為工作不甚穩定，時常不住在家裏。

這些就是六歲前的記憶，那時生命對我而言，明天永遠是值得期待的，而且感覺上，永遠有過不完的明天。生活在這個老家時候的感覺很像是「永恆」，是一切都很美好的年代，直到曾祖母過世，才第一次從「永恆」中察覺到，有些事情好像不是那麼「永恆」。

老家現在仍由三嬸一家在住，我們還時常回去走走。只是往往想起草屯老家，我的印象卻經常還是停留在小時候某個夏日涼爽的早晨，我從二樓曬衣的走廊往窗外看，清澈藍天中還斜掛著一抹皎潔白皙的月亮，還有就是小巷旁鄰家那日式二層的淺藍色閣樓的這兩個景象。

[i]
遙遠的小鎮(上、下)
作者：谷口治郎
譯者：章澤儀
出版社：臺灣東販
出版日期：2005年6月24日

Congratulation on Drinking’s Daughter!

恭喜Drinking的老婆在94/10/05生了個小女生！其實，這聲恭喜是我衷心的祝福中，又夾雜著很深很深的「不爽」。

10月15日禮拜六，約了Pandora、Tako夫婦，四個人一道去淡水去看看小女嬰（有誰還管大人呢？）只不過Drinking和小靜還沒給小姪女起名字，目前只管叫她「張 C C」。

剛到他家的時候，小姪女正好醒著，好小、好軟。我始終都不太敢抱新生兒，只見「張 C C」被她爸爸從二樓抱下來，Pandora就一把把她抱了過去，我只敢在一旁輕輕的用食指摸摸她的額頭，小嬰兒的觸感…真得很優，看著小姪女骨碌骨碌轉的雙眼，加上一副硬撐著不想睡著的模樣（也許是一下來很多陌生人，讓她想一探各個聲音的來源吧），也許這就是新生命帶給我們的喜悅吧，儘管那是Drinking的女兒。

至於不爽的情緒，則要慢慢從頭說起。

與這位Drinking認識已經17年了，從高一到現在。七年前，Drinking、我還有Pandora三個人辦了個「十年會」，慶祝認識十週年的小紀念。三個人在龍井、沙鹿交界附近的望高寮，遠眺清水、大甲夜景的同時還一邊烤肉。好像也沒有說些什麼感性的話吧，那時Drinking跟我剛退伍，他馬上就有一個工作在等著他，立刻進入職場工作；而我則決定出國留學，正在準備托福考試。

十年本來是沒有什麼好慶祝的，只是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呢？從小到大，又有多少人能跟你一路走來，始終還能聚在一塊兒，沒有攙雜任何利益關係，而又維持著純純的友誼呢？這樣的聚會只是加強，或者是說提醒我們這件事。

說是17年，多少有一點謊報一年的時間。高一那年，曾與Pandora一起跟著Scott學長一起到南投國姓鄉的神仙谷探路，兩個人可以算第一年就「認識」。至於Drinking呢，嚴格算起來應該是高一升高二的暑假，我們都當了團部的幹部之後。那年的暑期輔導，下午放學後，通常我們三個會到團部辦公室去廝混一個下午（看來會三人行的好像不只哈利、榮恩、跟妙麗而已）。整理一下凌亂不堪的各式露營器材、文書工具、帳務、跟雜務。印象最深刻的是Drinking突然在某個角落找到一包怪怪的東西要我辨認一下，唉，那是半包的白米。白米裏有一半是快樂得不得了的黑色米蟲…這是他給我出的第一次怪狀況。

上了大學，兩個人分別兩地，他在淡江，我在逢甲。他是大一開學前就去成功嶺受訓，有次莒光日偷寫信給我，大概是因為技術不好，被値星班長抓到，看了他的信的開頭內容後，要求Drinking對全連弟兄「大聲」的唸出來，信的開頭內容是：「親愛的ㄩ‵ ㄓㄣ…」，此語一出，應可想見當時全連弟兄的反應會是什麼了。

分隔兩地其實並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只是Drinking越來越安靜，應該是說他越來越內斂，還是應該說他越長大越白目呢？大四的寒假北上淡水找他玩，電話中敲定好日期後，在掛上電話前隨口問他交女朋友沒？他很自然的、像是直覺反應的說：「沒有」我也不以為意。到了淡水他的宿舍，才進去五分鐘就發現一張相片，放在一個看來應該是他親手做的相框，相片裏的女孩笑的很開心燦爛，問他那是誰？那才承認是他的女友，也就最近才剛生完「張 C C」的小靜。即使再過50年，我還是會記住這件事的。

後來從美國回來，我終究也來到台北工作，三個人會固定聚會，而過了這幾年，大家身邊都有伴了，固定聚會變成三對六個人，而通常都是餐會。有次輪到Pandora、Tako夫婦召集，選在忠孝東路巷子裏的「小福華」聚餐，六個人才剛坐定點完菜，Drinking和小靜兩個人不慌不忙各拿了一些雜誌看了起來，也不太搭理另外四個人的談話（真不知該說他內斂還是白目？），用餐時大家邊也討論接下來去哪喝個下午茶時，這對絕配才說他們要去找「翅膀」。Pandora聽到後忙問他們到底要找什麼樣的「翅膀」，這時他們才說是要拍婚紗照用的道具。連結婚這種喜訊都是這樣我們才知道，那我們到底還算不算是好朋友？

這次知道他生女兒的事情「照例」不是他們主動宣布的。10月10日禮拜一，因為國慶日放假，我們到桃園找Pandora，在中原大學附近的一家複合式餐廳見面，突然也想找他們過來一起聚聚，Pandora撥了電話過去，是他接的，聽說要找他們來中壢，他說要問一下他老婆。第二次再撥過去，他回覆說不行，因為小靜住院。這可把Pandora嚇壞了，忙問發生什麼事，結果小靜的回答跟她丈夫的行事風格如出一輒：「就要出來了，我也沒辦法。」

這是啥答案？唉，就這樣，過去的九個月我們都不知道小靜懷孕的事。所以那天在淡水，Pandora一邊抱著「張 C C」一邊告訴她，長大後千萬不可以學她那對悶父母。

Ps. Drinking最近養了11隻甲蟲的幼蟲，養在一個空的3尺水族箱裏，說這些甲蟲每個月要吃掉一包土，一包土價錢100元；變成成蟲之後會帶去野放，為避免近親交配產出笨笨的甲蟲後代…總覺得他對甲蟲的興致比對他女兒的關心還多。

So Long! 2005! Brother Elephants!

兄弟象今天晚上的比賽輸了，也正式跟今年的棒球季說再見了，同時還造就了統一獅隊史的第800勝…真是情何以堪ㄚ~~

不過，下半季兄弟能以這種殘破的陣容戰到最後一場，相信只要今年秋天以後，隊上有病的趕緊養好病，體力不夠的就好好鍛鍊，技術不成熟的就想辦法出國比賽（像是到中南美洲參加冬季聯盟的比賽）以加強實戰經驗，該補的人就好好的補進，我覺得明年兄弟一定大有可為，希望明年兄弟能夠打進總冠軍戰，不要再讓我們象迷十月沒球賽可看。

In memory of our beloved third uncle－Dr. Shu-Pao Liu

有些人，當你錯過的當下，我們會知道那是永別，不管是「生離」或「死別」。

年過而立又三、四年，終於體會到，人的一生總會碰到幾次「以後不再」的這種離別。也許，是那個曾在某個慵懶夏日午後，曾給過你無限美麗回憶的人，突然且永遠地與你成為兩條不相關的平行線；也許，就像是我們摯愛的三舅，在春秋鼎盛、堪當他此生最絢爛的時候，突然離我們而去，留下愕然、不捨、與措手不及的我們。

昨天開著車，一個人行駛在下班繁忙時刻的台北街頭，不意間車上的CD流洩出劉若英唱的【後來】這首歌，一邊跟著哼唱，才唱到「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時，不禁觸動思念三舅的心情。當時天色暮晚昏暗，我想，應該沒有其他不相關的用路人會察覺到我那突然泛淚的雙眼與像是哽咽的歌聲吧？

今年的三月底，和Ivy高高興興的開著我們的Mazda 3，到中正機場接三舅跟三舅媽回台灣掃墓，這次三舅回來拜訪了包括洪醫師在內的一些朋友，我們也一同去鹿谷嚐了鄉間美食。三舅返回美國前，還邀我們今年夏天到LA一遊，只是我們一直被新家交屋時程的不確定給耽擱住，一直沒辦法順利成行。我們萬萬沒想到，再次赴美卻是變成這「以後不再」之約。

這兩年Ivy也去了美國兩趟，都是為了參加論文發表會，一次在San Francisco，一次在San Antonio，都在美國的西半部，兩次卻都沒機會到訪三舅家。一想起三舅，她都會問我，以後她是不是再也沒有機會到三舅在LaMirada的家呢？這我又能代替誰給她怎樣的答案呢？無語也無法預料。而我呢？今年七月小住在LaMirada三舅家或是到Azusa他的診所，睹物思人，斯人已矣，總有些如飛鴻雪泥般的往事不時的浮現在我腦中。

與三舅相處是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三舅曾經跟我們家在中興的宿舍住上一陣子，應該是他赴美求學初期那段時間吧。由於夏天日間天氣熱，他都會躲在家裏打赤膊唸書，順便看顧哥和我，晚餐過後他會順便給媽媽上「正音班」，糾正媽媽的英語發音。這個舅舅對於小學階段放暑假的我們，雖然不會要我們也像他一樣，一整天都待在家裏唸書，但對於我們的生活禮儀卻是嚴格要求的。有一次白天我想偷偷溜出去打混一下，看到三舅坐在客廳「閉目養神」，想就這樣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才剛把紗門打開走到涼亭下，就被三舅叫回去唸了好一下，說我要像哥那樣有規矩，岀門要跟大人講一聲。就這樣我就站在客廳罰站了好一會兒。這是三舅嚴厲的一面，也是愛護外甥的一面。

時間在過，三舅也持續在美國奮鬥。以前那個年代，從台灣打國際電話出去是需要先打一個國際台找專人接線，小時候看爸媽在打國際電話，是他們下班後急忙把家裏四張嘴給餵飽後，算準時間打去(那可算是當時平凡家庭生活中的一件大事)，通常只為了講一下話，看看大家好不好。那時候打國際電話真得很貴，書信往返就成了家人聯繫情感的主要方式。每年三舅寫回來的信當中，總有一、兩封信是專為哥和我寫的，看著純白色的信封貼著異國的郵票，信的內容往往充滿勉勵我們的話語，像是要好好唸書啦、要孝順父母啦、要我一天至少要練琴兩個小時之類的。這還是三舅愛護外甥的一面。

等到哥和我先後到了美國唸書之後，雖然我們是住在Virginia，三舅總會在忙碌的診所工作之餘撥電話給我們。每當接起他的電話，話筒的另一端總會響起他開朗而充滿元氣的聲音，不止關心我們在他鄉生活的情形，也會關心我們唸書的情形、耳提面命我們兄弟倆每天都要把英語大聲的朗誦岀來，這依舊是三舅愛護外甥的一面。

現在打國際電話是方便了，也便宜很多，但總不知如何才能提起勇氣，再撥個電話到美國。八十多天過去了，總覺得三舅未曾離我們而去，總覺得他年年都會再回台灣看看我們，總覺得他隨時會撥個電話給我們，問我們何時要去LA找他，問我何時再回美國多拿個博士學位...這種感覺不是只有我有而已，三舅剛走的那段時間，Ivy也常對我說，「告訴我，三舅還是好好的」、「眞希望明天一覺醒來，他就打電話來給我們」。

越是不捨，越是難捨。在美國跟著家人一起參與佛教儀式，每經一次的頂禮，每經一篇佛經的持誦，心中雖然不捨，但明白還是只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只希望三舅已經徜徉在佛陀那安祥的國度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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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詞)施人誠(曲)玉城干(唱)劉若英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槴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
愛你 你輕聲說
我低下頭 聞見一陣芬芳那個永恆的夜晚
十七歲仲夏 你吻我的那個夜晚
讓我往後的時光 每當有感嘆總想起當天的星光
那時候的愛情 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
而又是為什麼 人年少時一定要讓深愛的人受傷
在這相似的深夜裡 你是否一樣也在靜靜追悔感傷
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麼倔強 現在也不那麼遺憾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 有沒有 人能讓你不寂寞
永遠不會再重來 有一個男孩愛著那個女孩

Harry Potter and The Typhoon

都已經是10月了還有颱風警報，今年的颱風季還真是長，而且今年登陸台灣的幾乎都是強烈颱風。昨天10/1同時也是【哈利波特6】中文版上市的日子，全台通路在18:01pm準時開始販售。昨晚送走Ivy的妹妹後，我們也開車岀門去敦南把我早已預定多時的【哈6】給拿回來，大半夜的岀門，外邊又是風雨又是閃電的，還蠻符合魔法故事的氣氛。

今天，看著颱風風雨橫掃，這種天氣適合在家懶散，睡睡醒醒，醒著時看了幾篇【哈6】，嗯，石內卜果然是佛地魔的人，繼續看下去吧，蘿琳的寫作手法還是有點懸疑的味道。